短视频日益成为当代人消磨时间甚至获取信息的最重要工具。中国网络视听节目服务协会去年发布的《2020中国网络视听发展研究报告》显示,中国人均单日刷110分钟短视频。
这个数字让我感到有点不安,如果一个人把这个时间拿来读书,一年至少可以读几十本书,如果拿来看电影,一年可以看300-400部电影,但真实的结果是,除了一堆碎片化的影像外,他毫无所得。
尼尔·波兹曼一定没想到,这个社会世界竟然进化研究出了比电视进行更加具有娱乐至死的媒介。
尼尔·博兹曼(Neil Bozman)对媒体对人的影响的担忧是当代最著名的,但它并不是唯一的。
苏格拉底对书本的担心,不亚于他对短片的担心
在吐槽大会上大大问张:如果亚里士多德走进柏拉图的房间说:“我爱我的老师,但我更爱真理,那么房间里有多少人?”
对于苏格拉底来说,房间里有几个人发展并不具有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希望他的徒弟通过柏拉图的这句话可以出现在我们书本上。
如果苏格拉底成年了,他会是当代视频和现场直播技术的狂热崇拜者,作为一个好辩的哲学家,他会在这个奇怪的案例中引起轰动,他变得比b站的罗更有知识,但他成名后,他永远不会把他的视频集成一本书,因为他一直对媒体怀有敌意。
众所周知,苏格拉底一生没有出书,他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弟子柏拉图用文字安排的(苏格拉底的灵魂在天堂,他绝不会放过柏拉图)。从柏拉图的描述来看,苏格拉底一定是一个思想深刻、逻辑清晰的雄辩者。
苏格拉底喜欢通过口述而排斥中国文字,他认为语言文字“削弱记忆力,缺乏社会互动,任意撒播,使得我们说话人和听话人可以自己不必亲身在场”。
在柏拉图的《菲德罗》中,苏格拉底对文字的批判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你看,斐德罗斯,写作和绘画有一个很好的共同点。绘画的产物就像在那里获得独立的生活。但如果有人问他们什么,他们总是保持最严肃的沉默。文字也是如此。他们说话,你认为他们理解;但如果你问他们说什么,以了解更多,他们仍然是一样的,他们永远是一样的。一旦写下来,每一段都会滚动,不分青红皂白地撞上理解它的人,和那些与它无关的人。它不知道该跟谁说,不该跟谁说。当它受到指责,当它受到不公正的攻击时,它总是需要父亲的支持;没有作者,语言既不能保护自己,也不能支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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